摆烂不论实力,懒狗不问出身
Warning:极度OOC,私设博士Dr.Thiago(♀),有很多私设剧情,但大致是跟着“战地秘闻”里的《课后作业》为基础想象扩充的。小火龙真的很好啊,说到底还是个很敏感内向的孩子。这种孩子怎么会不讨人喜欢呢?
伊芙利特也挺喜欢Dr.Thiago的,可不得不说,就像所有孩子都对老师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一样,伊芙利特嘴上不说,见着Dr.Thiago做起的事儿来却还显得出她紧张得很。
只有一个原因,Dr.Thiago是一名严厉的老师。就像有些孩子的作业做得一塌糊涂,自然会见着老师绕路走;伊芙利特可是三短一长选最长,ABCD全选C的那种学生。又兼Dr.Thiago时常一手拎着刚从医疗部出来的体检报告追着伊芙利特要求她订正作业。
但说实话,她不讨厌博士。不讨厌处事温和的Dr.Rell,也不讨厌其实很温柔的Dr.Thiago。Dr.Thiago会在她嘴里塞一颗糖作为安慰,但又不允许伊芙利特吃太多辣椒干。
今天不小心失控把作业烧了,Dr.Thiago看着烧得发脆再被一通水糊得字迹都模糊的作业笑出了声:“这本作业真是历经坎坷啊。”她翻了两页,发脆的纸张在她指尖发出清脆的声音,指节摩挲过处只见大片干涸的水渍。伊芙利特趴在办公桌上,她思索着等会儿要不要用上厕所作为借口溜之大吉……
“错了8道,比上次好多了。”Dr.Thiago勉强把幸存的几道题批阅完成,“伊芙利特不擅长理科,我看出来了。”
“嘛,我又不想当工程师。”伊芙利特的屁股往沙发一边挪了挪,“啊——我知道的知道的!学它以后对我有用处嘛!你说了好多次了。”
“也不一定真的有用处,说不定伊芙利特以后会当个艺术生。”Dr.Thiago屈指在伊芙利特的脑门上弹了一记,伊芙利特痛呼一声捂住脑门:“很痛诶!”
Dr.Thiago把伊芙利特的课后作业放到一边去:“但不动脑子全选C该罚。”
“你刚刚说我会当个艺术生的!”伊芙利特不满地反驳,被Dr.Thiago在嘴里塞了一颗糖:“但好歹是做完了,有进步,吃颗糖休息一下,等会儿我把小奖励给你。”她偏头笑眯眯地看着伊芙利特,“至于艺术生……虽然我也算是个文科生,不过论艺术造诣的话你还是去找Vail比较好。”
“不要,她是个讨厌的白大褂。”伊芙利特含着那颗糖,Dr.Thiago没有接话:“而且等你长大了会选什么还说不定呢。”她在抽屉里找东西,又起身去柜子里,她总是让人很心安,伊芙利特含着那颗葡萄味的糖果看Dr.Thiago不疾不徐地翻柜子,直到从柜子里取出一包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辣椒干!”
“是你喜欢的口味吗?”Dr.Thiago看着伊芙利特从自己手上拿走辣椒干,女孩儿快速嚼碎葡萄味硬糖吞下去,迫不及待把一块辣椒干扔进嘴里:“是!”她的心情也好起来,在沙发上不安稳地晃动身体,像是一只大号不倒翁。
“听基建部的朋友们说你把走廊的墙纸烧了?”Dr.Thiago看着伊芙利特嚼辣椒干,弯腰下来看她,“是因为红的原因吗?”
“唔……!对不起啦。”伊芙利特低头摆弄辣椒干的塑料包装纸,“我不是故意的。”
“啊,我当然知道。”Dr.Thiago翻了翻笔记本,“还有医疗部的小姑娘也被吓到了。”她拍拍伊芙利特的头,“是有点害怕吗?”
“那个……我也不是真的很……唉!你爱怎么罚我怎么罚我吧!我就是讨厌白大褂!我又不是什么怪物,凭什么她那么害怕我啊!”伊芙利特抬头看着Dr.Thiago,“……又不是所有白大褂都像你、赫默跟Rell博士一样!”
“嗯,虽然情有可原,但该罚的还是要罚。”Dr.Thiago摩挲着下巴,伊芙利特抬头看她,“就不跟赫默汇报了,我们悄悄地把这件事结束掉。你烧掉了走廊的墙纸,又让基建部的朋友们维修加班了一会儿,那么就罚你一会儿拿着小礼物去感谢一下基建部朋友们。不过分的,对吧?”
“唔……我……我准备礼物,博士,你代我去送吧?”伊芙利特垂下眼睛。
“嗯,虽然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感谢要亲自传达才有诚意,对吧?”Dr.Thiago坐在伊芙利特身旁,“小礼物就从你下次作业的奖励里扣除,怎么样?——基建部的朋友们大概不太喜欢辣椒干,那就换成饼干给他们送过去。我会陪你一起。”
“好……这样就可以了吗?”伊芙利特抬头。
“还没完,你烧掉了墙纸,就罚你重新挑一款大家都喜欢的墙纸贴上。”Dr.Thiago看着伊芙利特,“挑墙纸我不会陪你去,但我可以给你一些小小的提示。只管挑,我付钱。但前提是不能挑很丑的墙纸,否则我会不高兴的。好吗?”
“我知道了啦。”伊芙利特抱着辣椒干,“……还有吗?”
“嗯,最后一个。”Dr.Thiago竖起食指,“你要跟那个被吓到的小姑娘道个歉,她其实也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啊。”Dr.Thiago抚摸了一下伊芙利特的掌心,“你看,火焰不会烧伤你,但是却会烧伤别人。但如果你把火焰熄灭了呢?小心一点,别人会来握住你的手。”
“我害怕。”伊芙利特说,“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知道,如果火焰能缓解你的惶恐,我不会强迫你立即改变自己。”她和伊芙利特平视,“但我们一点一点来,这样可以吗?”
“……哦。”伊芙利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不,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一下。论吃辣的能力,罗德岛确实没人比得过你。”Dr.Thiago温和地笑笑,“如果用辣椒干,大家肯定会嘴馋吃一块,然后第二天大家的嗓子都哑啦。所以我要准备一点饼干……不对,好像基建部有人小麦过敏。那还需要一点米饼……你先去挑墙纸,我给可露希尔打个电话。”
“唔……有建议吗?”伊芙利特没有马上走,相反,她像是被钉死在地板上似的有点犹豫。
“选温馨一点的颜色……柔和的颜色。”Dr.Thiago正站起身,闻言思索了一下,“像米黄色、仿砖瓦贴片……哦,活泼一点的颜色也可以,比如天蓝色或者嫩绿色……伊芙利特?哎……走了吗。唔。”她看着那包辣椒干被它的主人随手扔在沙发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辣椒干收拾起来保存进抽屉。
伊芙利特不太会问路,她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可露希尔的小店在哪里;又转了个弯,伊芙利特懊恼地揉着头发,一抬头看见红坐在在墙头,一手托着饼干屑一手咬着干脆的薄片饼干,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看。
“……喂。”伊芙利特还记得这个讨厌的小红帽,但她还是喊了一声。红低头看她:“……唔?”
“你知道那个买东西的地方在哪里吗?”伊芙利特问红。她其实不抱希望,但红想了一下,指了一个方向:“博士,带红,买食物。”
“哦。”伊芙利特往那个方向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红一眼,红琥珀色的眼睛还看着她,不过似乎没那么讨厌了;也许这家伙压根没放在心上……她看着红咬着饼干。“对了……谢谢。”伊芙利特跑掉了。
“……唔?嗯。”红咬着饼干的手顿了一下,伊芙利特已经无影无踪了。
好不容易找到可露希尔的店,伊芙利特扒上柜台:“嗨!”
可露希尔扭个头,喜欢机油的血魔奸商正在随着摇滚音乐摆动:“嗨!这不是伊芙利特吗?是来挑墙纸的?嘛,尽管挑,都在这里啦!”
伊芙利特接过那本清单:“唔……哪种才好看啊……唔!怎么那么贵!”
“小本生意,童叟无欺。”可露希尔在柜台另一头看着伊芙利特,“都是一分钱一分货哦,不过你尽管选,不管选哪种Dr.Thiago都会支付的,没事没事。”
“不能选太贵……”
“哎,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伊芙利特一紧张,“就……就这张吧,这张……可以吗?唔……走廊的话……”
“可以可以。天蓝色的?好,下午就搞定!”可露希尔拍拍手掌,“祝你有愉快的一天,伊芙利特!”
伊芙利特挠着头回去了,她依然不确定自己选的墙纸好不好看——但稀里糊涂就这么选好了,她迷迷糊糊回到Dr.Thiago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黄油香味。Dr.Thiago揉着眉心把下一份文件扔到一边去,刚好被德克萨斯接住收拢进文件夹准备送去专属部门。伊芙利特踮起脚:“饼干?”
“曲奇和米饼。”Dr.Thiago把一盒金黄色的枫糖浆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有从Rell小宝箱里找到的枫糖浆,这个枫叶小瓶子好看吧?听说配米饼不错。”
“这好像是Rell博士珍藏的那一罐……!”伊芙利特看着那个精致的小瓶子,瓶盖完好无损地贴着金箔,鲜艳美丽的枫红色浆汁在小瓶里晃荡。她好像记得这是Dr.Rell有次出门买回的珍藏,到现在都没舍得吃。
“嗯,谁知道呢。Rell肯定也愿意的。”她把枫糖浆放在伊芙利特手上,“拿好,去谢谢那些基建部忙碌的朋友们吧。”
伊芙利特本来说不出感谢的话,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组织出半句好听礼貌的感激;不管是平常学的语法还是说话的能力像是遭了贼似的十不存一,脑袋空空结结巴巴半天只说出一声“谢谢”。忙忙碌碌的基建部干员有点迷惑,Dr.Thiago拍拍伊芙利特的脑袋:“这孩子一不小心烧坏了走廊,现在想来谢谢你们替她善后。”伊芙利特攥紧Dr.Thiago的衣角,她想躲在博士的背后,突然而来的善意太多,她忽地有些无所适从,像是……突然之间就掉进天堂的小恶魔。
“哎,没事。”佩洛族的基建部干员笑嘻嘻地弯腰下来想伸手摸摸伊芙利特的头发,伊芙利特歪歪头躲过了对方的手,Dr.Thiago转头看着伊芙利特,她还是柔如脉脉春风地笑:“伊芙利特有点不好意思。”
“嗨,没事。”那干员弯腰看伊芙利特,另一个卡特斯族的女干员擦着额头的汗:“说起来,刚刚歪头的动作像我妹妹……嗯,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不喜欢别人摸头的。前面那位,你就是不了解小孩的心思,注意点啊!”
“啊,这样吗。”那干员耸耸肩,“谢谢你的饼干啊,伊芙利特。要来握握手吗?这样没问题吧?”
伊芙利特试探性地伸手,佩洛族基建部干员与她握了握手,她抽回手的时候闻到来自那个干员指尖的黄油香味,还有一点饼干屑。嗯,仔细看的话,那个干员嘴角还有饼干渣呢。
事实上她真的指出来了:“就……刚刚跟我握手的……对面的那个!对,就是你!”她深吸了一口气,“你嘴巴旁边的饼干渣没擦干净——!”
Dr.Thiago带伊芙利特回办公室时,Dr.Rell回来了:“是伊芙利特啊。”他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喏,给你带的,烤肉味薯片,听说是新品种……如果我还没真的落伍的话。”
塞雷娅拄着盾看着伊芙利特,伊芙利特喊了一声:“塞雷娅!”
“嗯。”塞雷娅带着一抹笑,她罕有那么明显地笑,“今天没有惹事吧?”
“今天很乖。”Dr.Thiago拉着伊芙利特跟塞雷娅摆摆手,“一会儿见。”
塞雷娅点头:“再见,Dr.Thiago。”
Dr.Rell目送Dr.Thiago离开,愣了一会儿:“……我刚刚好像闻到枫糖浆的味道。今天的点心里有枫糖浆?”
“没有啊,博士。”塞雷娅疑惑地看向Dr.Rell,“今天只有海绵蛋糕。”
道歉是最难的,伊芙利特害怕白大褂,然后演变为讨厌,最后变成赤裸裸的排斥。白大褂的冷漠和嫌恶神情被无限放大……她问Dr.Thiago:“……我能不去吗?”
“不能。”Dr.Thiago拒绝得很干脆,她一向原则分明,“道歉是必须的。我知道道歉很难,但向被自己伤害的人表达歉意更重要。这是前提,你要学会。”她看伊芙利特的眼睛,“你一定要记得一件事,这是我们和整合运动最大的区别:你没有资格让无辜的他人来承受你的痛苦和愤怒。”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我会记住的,你别说了。”伊芙利特攥着喷火器的把柄,“……那你能陪我去吗?”
“好。”Dr.Thiago伸手,“把手给我,我陪你去。”
伊芙利特松开喷火器握住Dr.Thiago的手,Dr.Thiago松了一口气似的笑。
那个菲林族的医疗干员抖抖耳朵尖,伊芙利特闷闷地说了一声“对不起”,而这个菲林干员连耳朵尖都红了。她跟伊芙利特一样紧张,这个生着猫耳的少女搓着手掌:“唔……唔,没关系的,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有点紧张……我的技术还有点不成熟,也怕找不到血管……”
“……下次我会乖一点的。”伊芙利特握紧了Dr.Thiago的手。
“她心里也有点自责,不过不擅表达……她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你了。”Dr.Thiago对菲林族干员笑了笑,“这是她的赔礼糖果,希望你能谅解她。”
“没……没关系的啦,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至……至于糖果吗,唔,虽然很想吃这个口味……”菲林族医疗干员揉了揉头发,“但是一点也不留下的话,感觉也不太好……我就拿三分之一!可以吗?就三分之一!”
“当、当然可以!”伊芙利特攥紧了Dr.Thiago的衣角,Dr.Thiago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放松。菲林族少女小心地从袋子里抓了一把,身后嘉维尔敲敲墙壁:“来搭把手……哎?是博士啊?还有伊芙利特?”嘉维尔打了个招呼,菲林族少女点头:“好!”她向两人点头,“先失陪了……!”
Dr.Thiago拍拍伊芙利特的后背抚慰她,目送那位干员离开,伊芙利特抬头看她:“成……成功了吗?”
“超成功的。”Dr.Thiago伸出手掌,“GIVE ME FIVE!”
两人清脆地击掌。
“今天伊芙利特的作业评分是A。”Dr.Thiago在成绩单上这样写,伊芙利特探头过来,Dr.Thiago在成绩单最末签名:“明天是Vail给你布置功课吧?嗯,要好好做哦,因为你要用明天的小奖励来抵今天的饼干。”
“唔呃,知道了……要对那个Dr.Vail好一点对吧?”伊芙利特接过成绩单,德克萨斯嚼着巧克力棒,罕见地插了一句嘴:“不要用成见看人。”
“德克萨斯说得对。”Dr.Thiago低头看看腕表,“是你的睡觉时间了,去睡觉吧?赫默看到成绩单会很高兴的。”
“那么早,睡不着的啊。”伊芙利特在沙发上打滚,“不能再玩一会儿吗?不能的话我就去找Rell博士啦。”
“你总是让Rell纵容你。”Dr.Thiago失笑,“但不行。大不了给你说个睡前故事,让你做个好梦。”
“可不要是奇奇怪怪的‘童话故事’啊。”伊芙利特牵着Dr.Thiago的手说。
“哼,Vail的黑童话吗?”她扬起嘴角,“她敢说我就敢再送她进医疗部。”
“在传说神话中,有一种诞生于火中的妖灵,这种妖灵就叫‘伊夫利特’,或者‘Jinn’。”
“——然后呢?嘿,不要再是那种无聊的幼稚童话啊。”
“不会,听我继续说。故事发生在一个黑暗的森林里,这片森林广阔而阴晦,终年被大雾笼罩,不见阳光。有一个妖灵伊夫利特就在那里诞生,但那里太安静了,风和鸟捎来外面的一点消息,她听说森林外春暖花开,而自己却从来没有去看见过。于是这只妖灵想要走出森林。”
“起初她只是走罢了,但却从未成功过。连森林里的树都嘲笑她,她一怒之下焚烧了大片的森林,希望能烧出一条路来离开。但依然没能成功,就算她的周围已经寸草不生,但还是没有阳光。她很沮丧,这时一只猫头鹰告诉她:‘看到森林南方的最高的山了吗?如果登上它,也许就可以看见森林的尽头离开这片森林。’”
“——嗯……嗯。我在听的。”
“好。小伊芙利特循着天边山峦的影子走了很远,但直到山脚下才发现,那是一头大龙。这头龙非常大,才被当作了山峦。伊芙利特以为要被大龙吃掉了,大龙却说:‘越过我的身体,就能离开森林。’所以伊芙利特踩着大龙的鳞片趴到大龙身上,这时她已经离太阳非常近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从大龙身体另一侧的鳞片滑下来,掉进毛绒绒的稻草从里。”
“——唔……那……那她离开了吗?”
“离开了,也没有雾了。大龙挡住了森林,而小伊芙利特也再也看不见水雾了。因为太阳出来了——天亮了。”
“呼……呼……”
“晚安,伊芙利特。”
“很好的故事。”塞雷娅看着Dr.Thiago轻轻掩上伊芙利特房间的门,她轻声向Dr.Thiago道谢,“谢谢,今天让你费心了。”
“嘘,去走廊说。”Dr.Thiago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两人走到走廊尽头,塞雷娅说:“谢谢你能照顾她……再次感谢。”
“没关系。”Dr.Thiago摇头,“只是一点小小的帮助而已……毕竟这个孩子的路还很长。”
“……”塞雷娅隐晦地叹了口气,“……你能猜得到,对吗?”
“事实上我、Rell和Vail都能察觉到那么一点点……”Dr.Thiago回头看了一眼走廊正中画着一只喷火的小怪兽的房间,“我不会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毫无疑问,就一个孩子而言太过沉重了。……我知道我……其实不太有资格说这个,但这不应该发生。连Vail都说‘这样灾难一样的过去原来除了我还会有人遭受啊’。别误会,她也觉得伊芙利特的遭遇很糟糕。”
“我知道。”塞雷娅点头,“你尽力了,博士。”
“塞雷娅,有一句话叫‘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我不求伊芙利特能忘记迄今为止遭受的所有不幸,但我、Rell甚至是Vail都在尽力让伊芙利特不要成为一个永远被童年阴影纠缠的人。”Dr.Thiago看向来自莱茵生命的、坚定的干员的眼睛,“……或者我仍有奢求。虽不求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能让她治愈一生,但我却希望等她长大的时候,或者说,当她不得不去独自面对一些东西的时候……我们所尽力给予的温柔能给她慰藉和勇气。”
“——你已经做到了,博士……谢谢。”
注释:
火焰妖精“伊夫利特”是阿拉伯神话中诞生于火焰中的妖灵(精灵),地位低于天使而高于人类,一般以好战和操纵火焰的形象出现。可能是小火龙名字的来源。
童话中出现的“猫头鹰”和“大龙”就是赫默和塞雷娅。赫默和塞雷娅也正是引领伊芙利特的两人。
童话最后“太阳出来了”对应“战地秘闻”中《和光同尘》凯尔希与可露希尔的对话“活到天亮”。也指博士祝愿伊芙利特离开心魇(森林)活到源石病和灾难结束。
Vail说的那句话是真的说过,也是感慨自己“与伊芙利特有相同糟糕过去”,而自己却长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这也是三位博士那么努力照顾伊芙利特的原因。